陈怡宁回过神来,看了盯着文绣看了半晌。 看得文绣有些不安后,她才悠悠地叹息一声,索性直接从床上起来,披上衣裳,往窗户那边走去。 “小姐,怎么了?” 文绣见自家小姐这样,一头雾水。 难道江府给得信里,说了什么不妙的东西? 陈怡宁并未回头,而是望着窗外的明月,拧眉轻声道:“文绣,你说二皇子到底在图谋什么?刚才江府的来信中说,连府那边查了,并无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