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江婓可是最怕女人哭了。 因为他觉得,女人哭起来,最是麻烦! “当然好,你迟到本来就是因为我,放心,二叔不会让老师惩罚你的!”江婓拍了拍少女毛茸茸的小脑袋,原本只是随手一拍,根本没有多想。 等手收回去,才发觉,这个动作,有多么的亲昵。 苏葵也察觉到了,她低下头,圆润的耳垂,泛起一抹粉意。 轻声软糯道:“谢谢二叔。” 江婓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