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淀洲这么冷,您为什么非要亲自走一趟不可?” 晏十坐在马车外,浑身包的严严实实的,还是被淀洲无孔不入的冷风吹的浑身打哆嗦。饶是习武之人的体魄再结实,也扛不住淀洲的天寒地冻。 他有些郁闷的碎碎念,一张嘴就呵出一口冷气,感觉嘴巴都要结冰了。 马车内静悄悄的,仿佛里边儿空无一物般。 晏凉没有回应,他坐在软塌上,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一卷书,双眼轻垂,心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