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无所谓,可见,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。 拓跋轩一时被她堵的不知道说什么好,片刻,才从唇缝儿里挤出一句,“放肆!” 回应他的,是悠悠如风似的笑。 那女子不知何时,在他晃神的功夫,已然下了椅子,翩然而去。 纤细的身影,在这空茫茫的夜色里,越发显得渺小,仿佛一阵风掠过,便能把她吹走似得。 女子背对着他,丢下一句话,“皇上若是什么时候想好,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