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声,苏葵似笑非笑的点头,“你也说了,只是抑制,天下人皆知,醉红颜无药可解,你莫非不知道?嗯?” “是我的错……”随着她略带讥讽的话落,越扶桑挺直的脊背慢慢垂下,铅灰色的眼睫,如瞬间失去了生命的蜻蜓,翅膀耷拉。 他几日都没有休息好了,眼底有青色的淤痕,那片十分适合接吻,曾经是苏葵最爱的薄唇,也微微泛白,失去血色。 他整个人,仿佛在一夕之间,没了斗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