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抬眼横他,“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!” 宁远一顿,凤眸带笑,斜眼睨她,“我?我可不知我哪儿又惹到你了,可否与为兄说说,否则,我还不冤枉死??” 苏葵嘻嘻一笑,明眸皓齿的模样,在暖阳下白净干净,“你既然知道,还来问我?” “那你倒是说说,绝色阁是不是又出什么事儿了?”宁远哂笑,冷硬的五官上,那道横穿鼻梁的疤痕,似乎也柔和了不少。 听宁远又说起这个,苏葵蹙了蹙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