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尘苦笑。 他还未来得及说出口,便被她一通毫不客气的逐客令给打发了。 但,今日有客他也是亲眼所见的,实在不好再厚着脸皮待着,只得顺从她的意思起身,微微拱手,言语之间满腔恳切,“既如此,非尘便不打扰了。那日唐突了姑娘,今日本是来亲自道歉的,没成想,实在是不巧。” 说罢他指了指桌上的瓷罐,眉宇温润,神态柔和,“上次在姑娘店里喝茶,那味道令非尘至今难忘,便斗胆猜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