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让她心头颤了下,很轻,却很明显。 垂下眸子,闵姿轻道,“你性情桀骜,哪是会服人管的,我可管不了你。” 虽然相处不多,但是从少年言行举止她能看得出来,少年出身定然不低,他骨子里其实有很好的礼仪教养,就像现在坐在墙头上,他腰背也是挺直的。同时,他也野性难驯。 对任何人事物都不看在眼里,什么时候都漫不经心模样,好像没有什么是能值得他认真对待的。 这样一个人,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