陷入恐慌,因为门外站着很多人,那些人的目光,似乎全部都落在她身上。 她害怕这种感觉。 从新房到农庄门前短短一截路,柳芽都像走在刀尖上,举步维艰,额角冷汗,密密麻麻往外渗出来。 她不敢抬头,即便是跟爹娘告别的时候,也竭力把头埋得低低的,害怕他们看见自己惨白的脸。 直到坐上送嫁马车,有了马车隔绝那些人、那些目光,她才稍稍松下来。 “芽儿,要是实在不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