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,就算不吃解酒药,对付闫容谨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,酒量也足以把闫容谨压得死死的。 酒杯被拿了,风青柏顺水推舟,“改日吧。” 闫容谨无奈,“朕不好酒,只是今日高兴,便多喝些,柳姨看得也太严了。” 或许是微醺的缘故,闫容谨此刻说话,终于有了点少年的样子。 “饮酒伤身,适可而止。”柳玉笙笑道。 “往日朕不这么喝,今天高兴。”没人陪,闫容谨自己把酒杯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