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你真是,疼就喊出来能咋地?非要忍着啊?平日里绣花针戳到点皮儿都娇气得不行,真到大事情上反而能忍着了,你也是个奇葩!”柳老婆子红着眼眶数落。 床上妇人明明痛的整张脸都发白扭曲了,愣是忍着一声没吭,实在受不了的时候,就让柳玉笙往她嘴里塞张卷起来的帕子。 “不能喊,秦啸那个傻子……会难受……”间中歇气的时候,银发妇人才虚弱的解释一句。 冷汗浸湿了整张脸,头发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