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看到了立即把头低了下去。 干枯暗哑的头发,打了补丁的粗布衫,手里还攥着一块半掌大小的砖头,是名女子。在马车擦过去的时候,人群另一边彪形大汉跑过来,扯起女子头发就往店铺里拖,女子忙挣扎,哭着啊啊求饶。 柳玉笙收回视线,面上仍是淡淡的,对刚才那一幕没有多余反应。 “怎么了?”身边男子问,他对她的任何微妙变化都极为敏感。 听得他问,钱万金也倾身过来,“福囡囡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