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现在受制,朕的命才是最重要的!薛先生,你说这话是想置朕不顾?”东越皇怒气喧天。 受制不说,自己手下谋臣居然枉顾他安危,要他继续对付风青柏。 简直荒谬! 若他有什么闪失,争来的这些东西岂非等同拱手让人,他还得背负一身骂名! 是他小看了风青柏,没想到风青柏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解围! 轮椅轱辘声骤停,薛先生看着东越皇,慢慢摇头,“不,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