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笑,“年少那个,是东越国七皇子,皇权争斗,走投无路,我给他行一次方便。” “你觉得他还能回去?”闻听是东越国人,柳知夏立即皱了眉头。 身在官场,对东越的动荡他也有耳闻。 那边现在乱得很,二皇子闫容唯已经自披龙袍称王,尽管名不正言不顺,奈何其派系势大,东越朝野上下无人敢持反对之声。 反对的,都已经死了。 闫七虽然是先皇亲册的继承人,却被逼上绝路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