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痛色,“家兄年少时曾经遭遇惊马身受重伤,虽然侥幸捡回一条命,却要长年卧榻,也……丧失了孕育能力。” 那是他们黎家仅存的男丁。 这两年,哥哥的身子愈发虚弱,以前还能勉强下榻,现在却是连坐起都极为困难了。 当间请过名医无数,皆没人能将人治好。 是以听闻南陵小神医在廷王府,她才会厚着脸皮求上门来。 “说起你们黎家,确实挺惨的,虽然后辈都是才德皆备的人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