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自己房间,靠在男人肩膀上哭了一场,陈秀兰抹掉眼泪,“她们过来,我大哥肯定不知道,以我大哥的性子,要么不会问我开口借钱,便是要借,他也会亲自来,绝对不会让王氏过来打前锋。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样的亲戚?看我们家日子好过了,就想在我身上啃下一口肉。真当我们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!” 柳大安慰,“你既知她们是这样的人,还要为她们掉眼泪,值不值?你就是哭瞎了眼,她们也不会心疼你,你是要心疼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