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清净了。 屋子里只剩了彼此两人,傅玉筝立即转身去照顾床上烂醉的人。 掏出帕子刚想帮他擦擦被酒气醺红的俊脸,手腕便被一直有力大掌握住,床上本该烂醉的人睁开了眼睛。 眼神清明,哪有半分酒醉的样子。 “你装醉?”傅玉筝有些好笑。 “囡囡事先给我吃了解酒丸,否则怎么应付得了那两个家伙。”柳知夏笑着坐起,没有放开女子的手,将她带至桌边,“我在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