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。 “君月,你这是怎么伤的?”康子瑜皱眉,她是昨夜到的镇上李家,晚上临睡前确实见到她在涂抹什么,却没想到原是手掌受伤了。 柳老婆子也看到了,“哟,这伤得可不轻,怎么弄的?” “没事,柳奶奶,这个不疼的。”李君月笑答,却没说究竟怎么伤的。 反是柳知秋没有遮掩,“昨天她跟我上山帮着翻地去了。” 啪一声,老婆子手掌就扣上来了,“皮娃子,哪能叫娇滴滴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