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玉筝愣了下,尚未来得及体会心头陡然浮上的失落是为何,脸颊便触上一抹温热。 是他的手,在为她擦拭脸颊上未干的泪。 “别哭了,是我不好,日后说话,我都尽量说得更清楚些,行不行?” “我能说不行吗?”她吸了下鼻子,含着羞意躲闪他的手。 男子低笑,“不能。” “柳知夏,你从以前就这么强势吗?” 强势不容人拒绝。 “嗯,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