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她一个人。 无所依,无所靠。 有痛有泪,自己尝。 再大的折磨,自己受。 没有人,会为她发出一声叹息。 没有人,会予她一丝怜惜。 傅玉筝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,才能尝试着动下血迹斑驳的手指。 缓缓拉过身上的外衫,将自己裹紧,撑着爬起来,跌跌撞撞,往王府方向挪。 往日马车一刻钟能到的地方,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