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房里。 待人走光后,本应该昏迷的男子突然睁开眼睛来。 两手不忘拍拍胸口,“我的娘哎,差点以为被认出来了。那人什么来头啊眼神那么厉。” 双手垫在脑后,翘起二郎腿,望着绣双鱼戏水图的帐顶,男子砸嘴。 是装下去呢?还是继续赖下去? 总之是不能走的。 跟了一路那么辛苦,没点回报怎么行? 顿了下,想起刚才的小诊室里那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