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家子坐在堂屋里,抱着颓然的柳玉笙,以审视目光看燕红。 女子身量很高,比陈秀兰高了差不多一个头,周身有一种冷肃气息。 脸冷,眼睛冷,看人的眼神都冷飕飕。 穿着一身紧身束腰黑衣裤,肩头有破洞,直挺挺站在堂屋中央,跟杵了个柱子一样。 这么冷的天,衣裳单薄,她也不觉得冷。 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 “你是谁?怎么在我们家?” “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