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来了,嘶——我怎么觉着你又长高了一些?” 站在屋门外的人正是陆廿七,十来年过去,他早已不是当初那瘦小得过分的模样,除了眉眼间依稀还留有曾经的影子,额心命宫处的血痣还在,其他都和当初区别甚远,高高瘦瘦的模样,倒是有些像曾经的江世宁,带着丝书生气。 “是你又缩了一些吧。”陆廿七答道,“上回在李家铺子门口碰见你,你还没弓背呢。” 他说起话来依然凉丝丝的,乍一听有些呛人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