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等等……”薛闲挑眉看向同灯,重复道:“浅酌一盏?秋露白?你?” 同灯“嗯”了一声算是应答。 一旁的玄悯倒是并不意外的模样,尽管他并不曾真的记起上一世的师徒相处,但听见秋露白这酒名从同灯口中说出时,依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,似乎这一切他早已习惯。 薛闲疑惑道:“和尚能喝酒?” 同灯面色坦然地单手打了个佛礼,道:“我当年还未曾受戒,大泽寺便不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