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可这次,就好像一切都隔着雾一般模模糊糊的,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儿,怎么也捕捉不到。 愣了片刻之后,薛闲终于反应过来,他并不是对同灯这两个字耳熟,而是曾经在哪儿听过这个音节。 在哪里呢…… 薛闲皱着眉,捅了玄悯一下:“你当真全无印象?” 玄悯摇了摇头:“想起来的那些记忆中并不曾有此名出现过。” “怎么专挑关键的漏呢。”薛闲没好气地道,他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