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识愣了一下,猛地直起身来,将玄悯垫在石壁上的手拉到了面前。 这大约是他头一回体会什么叫做小心翼翼,尽管他心里清楚得很,玄悯跟寻常人不一样,也不是纸做的身体,不至于用点儿力就散了。 玄悯手背上被尖利的石壁磨破了好几处,有些扎得较深,有些只是蹭破了皮,但林林总总乍看起来却颇为触目惊心,血水很快糊住了他半边手背。 薛闲不是没见过血的,比这过分千万倍的伤口他都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