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面墙都布满了窜天大火。 那火舌长得很,几乎快要舔到他和玄悯的衣袖了。 这倒不是最闹人的,最恼的是,四面墙的大火带起的热气蒸腾不断,转瞬便填满了整间石室,再这么烧下去,就该变成炉膛了。 有那么一瞬,薛闲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枚金珠里,被玄悯的腰腹灼得满兜直滚。 他常年云雷伴行、上天入海,向来喜凉喜水,最烦的便是热得人大汗淋漓的火。 炙烤间,薛闲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