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呼吸声着实古怪,轻得仿佛要咽气似的,却均匀而有节奏。 那声音轻而缓地喘了三口气后戛然而止,再没有出现过任何一点儿新的动静。 “兴许就是咱们要找的人,怎的突然没了声音,别是死了吧?”薛闲眉头一皱。 他那倒霉的二轮车还在竹楼门外,眼下也没法自如行动,只能坐在桌案上干看着。身边的玄悯闻言倒是没有犹豫,径直朝薛闲所指之处走去。 桌案上的油灯不知怎么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