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手比较方便的时候,玄悯僧袍下诡邪的血脉痕迹正在淡去,如同江海退潮一般,从手臂肩背消散、退至脖颈,最终重新凝回他颈侧的那枚小痣里。 就在那些痕迹彻底消失的瞬间,玄悯双眸蒙着的那层雾气倏然散了,漆黑的眼珠像是擦净的琉璃,瞬间有了一层光亮。 紧接着,他眉心一动,磨着铜钱的手指一收,真正醒了过来。 他神智清醒的刹那,余光暼到脸侧有什么东西动。他下意识一转脸,刚巧和预谋“下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