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白得毫无血色,活似大病未愈,高烧不退。脸色越是苍白,就越显得他眼珠深黑,黑得毫无光亮,简直不像个活人。他眼睫抖了抖,伸出舌头舔了舔开始干裂的嘴唇,摇头道:“没什么,我也不大明白,就是……就是骨头里酸胀着疼,脚一着地,能从脚趾疼到头顶,不敢太用力。” 他低低地回了一句,不等薛闲再开口,他又轻声道:“忍忍就过去了……总不比死了难受。” 江世宁步履匆匆间瞥了他一眼,又道:“也不定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