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了。 事实上,他所呆的这处地方安静极了,一点儿依稀的人语都听不见。好像一个空置的大宅,门庭深深,却寂静无音。 “这是什么鬼地方?”薛闲嘀咕着。 他目前的处境有些令人发愁,如果换做别人被丢在这么个悄无声息的地方,多少能四处走动几步,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。然而薛闲却不行,他这个半瘫走不了。 纸皮状的薛大爷干脆把自己摊开,晾着身上那几道折痕,两手撑着地,吊儿郎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