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董文田摇摇头。 不知道,也无从知道。 至少妃色已经这样说了,就已经基本没有可能了。 顾长志有些不明白,“那也不公平,错的并不是那个孩子,错的是他父亲。为什么惩罚的是他。” 董文田重复了妃色的那句话,父债子偿而已。 而且,“天道何其公平?” 每个人,生来就是不公平,也没有公平可言。 整个现场的气氛都彻底变得低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