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院长，您这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
林森嘴角一抽，“既然让妃色作为似水星的代言人，自然是要互惠互利。”

“我们相信妃色的影响力，在设计网和星网上的宣传是非常有必要的，到时候，还要请妃色小姐配合了。”

“……”董文田和顾长志对视了一眼，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异常。

这态度的变化是不是太快了一点？

这事儿，主要还是联邦华夏大学求妃色，他看向了妃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