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打断你们一下。”我笑得云淡风轻,好像手上捏着的不是人的脖子,而是拎着两只烧鸡:“要不是情非得已,我也不想打扰你们,现在只能请你们先出去一下了。” 那两个男人飞也似的夺门而出,其中一个甚至解开的腰带都没来得及系。 我用脚将卫生间的门勾上,随手将那两人松开。 他们委顿在地,捂着喉咙感干咳起来。 “感觉怎么样,要不要再来两下,还是……你们两人喜欢轮着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