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我眉毛微挑,声音平淡的问:“怎么着我就死定了?” 卓微微再也顾不上自己胳膊上的伤口,也顾不上刚才对我的畏惧,她情绪激动的说:“你...你怎么连这个也想不明白,就算你大公无私,你对这场大富贵不感兴趣,可是你能保证,你上面没有人对这个感兴趣么?那可是秦爷啊!颍州这些年被他弄的铁板一块!就算是颍州的省委书记都弄不倒他!要是从他那里要一个人情,那是多大的机缘!” 她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