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头也不回的从二监区的车间里面走了出来,别看我出来的决绝,其实我的心中也着实不太好受。 毕竟柳监跟我也曾经发生过那么亲密的关系,看到她如此痛哭流涕的样子,也让我感到有些难过。 走到路口的拐弯处,我向着四监区那边的伙房走了过去,我靠在伙房的外墙上,用手捂着胸口,感觉隐隐的有点发闷。 那种感觉就好像胸口被堵上了一块石头,一直压在哪里,怎么排解都排解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