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的身世,再看着她此刻的惨状,我的心中不禁还是泛起了一丝怜惜。 我的动作,也越发的细致温柔了起来。 不知道什么时候,刚才还在剧烈挣扎的余筝,突然停止了动作,悄无声息。 我将药膏涂完,抬起头看她,这时却发现,她早已经红透了脸,就好像熟透的小番茄一样。 “好了。”我微笑着说:“你要注意,不要再沾冷水了,这药膏一天多涂几次,因该很快就好了。” “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