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临渊没有搭理走开的沈沐苒，一双眼眸一直盯着苏子衿。

他抬步往前走，走到苏子衿的窗外，正要学着她刚刚的样子，刮刮鼻子，摸摸头。

谁知，“砰”的一声，苏子衿就把窗户给关上了。

顾临渊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，原本酝酿好的情绪，顷刻间崩塌。

他攥紧了手心，眉头沉了下来，敬酒不吃吃罚酒。

这是欠调教么？

顾临渊绕了个圈，绕到寝殿的正门，推了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