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仰止眉眼平静,恍若未闻,淡淡的语调透露着一种近乎无情的凉薄,“这就疼的受不了?钉子差点穿透蓝蓝的掌心,她又该有多疼?” 可是,从头到尾她没有吭一声。 怕自己担心,怕自己生气,还在努力的笑,装作很轻松的样子。 没有人知道,他的蓝蓝,有多好。 只有他知道! 靳无忧疼的双眼发黑,艰难的吐字,“疼……三哥……你放手,好疼啊……” 靳仰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