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产,一盆又一盆的血水,一声又一声得尖叫。 整整一天一夜。 最后孩子出生了,可九江却死了。 “萧靖,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?”这是九江弥留之际,躺在他的怀里时,问他的话。 自从大周国破之后,九江第一次平静得和他说话,她的手覆在他的脸上像是一根羽毛温柔得滑过他的脸,他紧紧攥着她的手,带着从来没有过的慌乱,颤抖着声音,让她别说话。 可九江不肯听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