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成果,陆晋渊也只拿回来了几瓶而已,安辰受伤,就是其中一瓶。 按理说,一个小小的烫伤,哪里用得着浪费这种好东西。 但若是不打麻醉,上药也是一种折磨,要将烫坏的死皮去除在上药,陆晋渊哪里会舍得让莫忧受这个罪。 他将瓶口打开,递到莫忧唇边,声音无比轻柔的哄道:“乖,喝了它就不疼了。” 莫忧满脸都是冷汗,看着他,虽然不知道这瓶子里是什么东西,但她却从陆晋渊身上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