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无论如何,都无法对之释怀的原因。 傍晚时分,一群人终于在一处稍稍完整的院落里停了下来,生起火堆暂时歇息,吃些干粮炒面,缓解身体的极度疲乏。 很多人都脱掉了鞋子和衣服在烘烤着,虽然他们都知道就算烘干了,要不了多久又会浑身湿透。 他们的脚都被水泡烂,每次走路都钻心的疼,但没有任何人叫一声苦,因为他们都知道路远带他们来是想干什么——他们要为这一路走过来看到的那些倒在路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