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其中一人的后颈上,那人便栽倒,另外一人想叫,嘴巴刚刚张开,口中便多了一个枪管,顿时哆嗦的像是筛糠一般,下一秒两眼一翻,照样被砸晕了过去。 “怎么回事?” 七八米开外闲聊的两名护院有些警惕起来,回头问道。 “没事……” 路远含糊的说着摆摆手,将两个晕过去的家伙扶靠在树干上,然后低头走了过去。 “他们怎么了?” 这两名护卫看了看靠在树干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