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微!你撑住,我们马上去医院!” 权孝慈从来没有这么惊慌过,看着席微扬心口上的刀,只觉得整个人全身发冷。 他这辈子活了这么多年,就只两次亲历过这样血腥的场面。 上一次是厉轻歌,不同的是厉轻歌那次权孝慈并没有很近距离的接触,而且厉轻歌那次伤的是腹部,大概率的情况下不会危及生命,而席微扬这次却是心脏的地方。 这就意味着席微扬的情况比厉轻歌那次更要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