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有意流水无情,你都不能否认权孝慈喜欢你的事实吧?” 席微扬一针见血,声音略显尖锐。 “厉轻歌,不管他是席嘉遇还是权孝慈,你都占据着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,如果不是这样,他又怎么会在婚礼现场不顾我的哀求也要丢下我跑去看你?” 厉轻歌沉默了下。 事实上她受伤后,权孝慈所做过的事情,她并不知道,所以无从辩驳。 席微扬冷笑了两声,眼睛看着远方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