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的课程,如果没有指导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。 厉轻歌只是翻了几页课本就放弃了,“这么难!怎么看啊!” 权雨初床铺上探头下来,“我自己也是半桶水,没办法帮你,要不,你问问孝严哥哥呗?” 这段时间以来厉轻歌每天晚上都跟权孝严玩吃鸡,所以权雨初第一个念头就是找权孝严。 “可是——他昨晚好像生我气了。” 回想着昨天晚上权孝严的态度,厉轻歌有些小小的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