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有自知之明的退怯了。 她不是没有去争取,而是已经没有资格再站在厉景琛的身边。 不纠缠,放他走,是她最后能为厉景琛做的事情。 只是,心真的痛。 有电话打了进来,是乔北城。 “安歌,我到了你家小区楼下,准备上去,你有什么需要买的吗?” “没有。” 顾安歌的回答很冷,只有两个字。 “好,那我上去了。” 乔北城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