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校长随时可以做任何事。只是不明白,为什么现在的气氛会是如此的压抑?而且,显然不是因为小面包的这个选科而产生的问题。 “你不需要明白。” 坎帕呼出一口气,再次缓缓说道—— “需要明白的,只有你,面包。还有你的监护人,白痴。” 校长的目光中没有鄙视,但也没有尊重。就好像在看一个再陌生不过的陌生人,不需要有任何的额外感情。对此,白痴在略微想了一下之后,终于,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