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痴之死

冷笑，消失。

黑色的烟雾，弥漫。

水牛般的身躯开始慢慢变化，纤细，化为豹子一般苗条的体型。

憎恨呲着牙，咧着嘴，喉咙中发出一些轻微的低吟声。在片刻之后，当这些低吟完全消失的刹那……

黑雪……碎

唰

瞬息之间，白痴和憎恨就已经相互交换了位置。他们背对着背，如果不是刚才的互相凝视，也许会让人以为这才是他们真正站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