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轮椅上,不是非常挺拔的坐姿,他稍歪斜着,给人似乎他是懒洋洋地靠在秦茶怀里的错觉,“你的目的差不多达到了。” 杨尘伸出手把水杯端起来,低声说了一句“谢谢”后,他喝了一口水,润了润自己发干的嗓子,配合着长羲的语速慢慢地说,“我觉得,你可以说明白一点,定陵。” 大米实在看不下去自家老大和杨大哥打着哑迷,他心直口快、直接了当地问,“杨大哥,你不是凶手的,对吧?” 自己老大之